“接下来,该让honey成男人了。”
薇拉姐从地上托来一张供狙击匐地的射击毯,她躺在上面,穿着白漆皮紧身裤的美腿打开呈M字形,“现在妈咪考考你,怎么做爱呢?”
我如牛喘息,慢慢跪在了薇拉的双腿间,薇拉妈妈也轻轻拉开连体紧身衣的拉链,把小腹下的阴户暴露在我眼前,我握着阳物胡乱顶弄。
月光晕染着拿白皙的白虎阴户,美得不可方物,薇拉咬着指尖媚眼如丝,“天天拿妈咪的丝袜打飞机,现在实操就搞不明白了,傻宝贝,真可爱。”
“妈咪教教我。”我呼吸困难,急躁地满头大汗。
“咯咯……好好好,妈咪教你。”
薇拉妈妈的像圆规般纤细葇媞分开了包夹在阴唇上的白皙阴户,粉色的媚肉蠕动着朝我问好,“看见那个小洞洞了吗?下面那个,插这里。”
“是这里吗?”
“是的,勇敢点,妈咪的小男人。插进来,你就是男人了。”
我颤抖地扶着阳物,把龟头顶在了那个地方,突然薇拉姐在我背后的美腿牢牢把我锁住,夹着我的屁股把阳物送了进去。
“啊——”
我们一同尖叫,紧窄的腔道贴合着我大半根阳物,这种舒爽感无与伦比。
“宝贝的好大,好粗,好硬。”薇拉几乎是在用娇滴滴的鼻息说话。
我笨拙地挺送腰肢,好在本钱强悍,无论抽插的多么摇摇摆摆都能摩擦地充足深入,“Oh my god……”薇拉圆张小嘴,“babe,gentle……妈咪的穴穴十五年没进人了,真棒,太厉害了,到底了,都到底了!”
我温柔地缓慢抽送,慢慢品味着媚肉全方位包夹吮吸的感觉,这比拿丝袜打飞机舒服一万倍,十万倍,龟头在薇拉妈妈的小屄里乘风破浪。
“宝贝,用力,再快一些。”
“妈咪不是要温柔吗?”我伸出手掀开了连体紧身衣开襟里的水滴巨乳,把玩着柔软,一时间手上的满足和眼睛捕捉到乳球的美让无比幸福。
“儿子真是个绅士。现在就要大力些嘛,快,Fuck me。”薇拉咬着指尖撒娇。
突然我感觉自己被人猛地推搡,一股奇异的感受从心底窜处,就像灵魂出窍,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,飞出了躯体。
慢慢地,居然看到了我自己的躯体正在和薇拉用传教士体位做爱。
不对!
在薇拉肚皮上耕耘的男人身材矮小,是一个少年,薇拉的美腿被他扛在肩上,就像小马拉大车。我的身体怎么可能是个少年模样?
而且还是一头金发!
“Fuck me,honey!oh——”
“妈咪说脏话咯。”那个少年微微蹙眉,但胯下的动作越肏越快,他动作协调能力很强,就像我一样,刚刚还笨拙现在肏得有模有样。
“啊啊啊——yeah,yeah,yeah,right there right there。”
薇拉娇喘,捧着大奶子仍由少年玩弄,“妈咪美说脏话,惩罚我这个坏妈妈,妈咪说的是事实,宝贝是在干妈咪呢,还不射吗?天啦,不亏是拿妈咪丝袜打飞机,打三个小时的小怪物,妈咪要,妈咪要到了!”
“好的,妈咪。我也想快。”
“那就快快的,大力的。”
我估计那少年也不明白“要到了”是什么意思,但他知道加大力道肏弄胯下的大洋马,而且他还无师自通地俯身压住了大洋马,把蜜桃肥臀压在了身下,穿着高跟皮靴的美腿抗在肩上,开始了人肉打桩机,重捶般的肏弄让胯下的蜜桃肥臀肉波展展,大洋马凄声叫床。
“妈咪,我要射精了!”
“射!不准拔出来,不准停,天塌下来也不准停,宝贝,我的心肝,妈咪高潮了——”薇拉的美腿在颤抖。
一番云雨,少年和大洋马还没有满足。
大洋马牵着少年的手,让他站在木箱上,她自己则趴在工厂的工作台上,教导少年后入的体位,蜜桃肥臀翘挺圆润,被少年肏的啪啪作响。
而后又是女上位,观音坐莲的面对坐位,少年连射四次,大洋马也高潮了四次,全身赤裸的两人云雨尽收,相拥地侧躺在射击毯上。
少年已是精疲力竭,大洋马也抱着她的少年的脑袋梦呓般说着话。
“妈咪舒服吗?”少年温柔地问。
“妈咪太舒服了,刚刚宝贝太厉害,弄的妈咪都想把心掏出来给宝贝。”
“舒服就好,儿子也很舒服,以后……”少年咬着嘴唇。
“以后每天晚上别一个人关在房间打飞机,来妈咪的房间……”大洋马娇笑,“以后咱们的时间还多着哩。”
“天天都可以?”少年两眼放光。
“当然啦。”大洋马轻轻合上白嫩的大腿,把少年的大鸡巴夹住。
“那不是……”少年窃喜,“那我不是成了妈妈的老公了?”
“当然是老公啦。”大洋马撅起小嘴,“你想耍赖?扒……鸡鸡无情?好啊。”
“当然不是,我愿意。”少年着急地辩解。
“那就好。”
大洋马把少年的脑袋按到奶子上,“等我们回国,你就跟妈咪去民政局领结婚证,反正国内也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。睡吧,这不会有人来……”
薇拉后续的话我听不太清,只断断续续地听到,“靖涛……又……重圆了。”
梦醒后,我头疼欲裂,但我顾不上那么多,梦中那个少年居然是薇拉的儿子!
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觉任何愤怒,甚至一种难以言状的感觉让我觉得他们本该是一对!
推开工作台上的资料,我拿出笔记本电脑,在梦中我看到了一辆挂着白色车牌的路虎车子停在厂房门口,路虎是十年前的老款。
搜索着网络,我发现了那车牌居然是真实存在的样式,是十年前德国的车牌。
这不是简单的梦,我这么想着,难道薇拉真的有个儿子,还跟他乱伦过?
我努力回想那个少年的长相,但脑海得到的却是一张无脸人。
我想愤怒,想心痛,但心底却没有一丝涟漪。
一直以来我都迷信,山庄里的美娇娘的第一次都献给我,而且她们都忠贞不二,而薇拉和其他两位在我之前也只有过李靖涛一个男人,这在我心中仿佛就是铁律,但今天这铁律动摇,让我恐惧。
两个声音在我脑海中打架,这就是梦罢了,李中翰!李中翰你他妈被绿了,薇拉有个儿子,还跟她儿子乱伦!
思索着,我又回忆到梦中一个关键的线索,那就是少年仰头时看到了夜空中飞过的航班,从北斗星四十五度划过。
拿起电脑,把各种线索套到情报分析的模型。
路虎是十年前停产的,车牌也是十年前德国的样式,说明梦中发生的时间在十年前,而航班与北斗星的夹角指明了梦中那个厂房的大体纬度。
调出德国十年前的机场分布图,我很轻松地锁定了,梦中地点的大致方位。
坐在工作台边,我发了疯地从十年前的卫星地图上寻找着那个厂房,它居然真的存在!
我全身颤抖,那个铁律在崩毁,我感觉自己也在一片片化成碎片。
忽然,我耳边响起一阵清脆的铃音,刚刚还在困惑和恐惧的我,顿时轻松了下来,不过是一场梦,梦又不是真的。
“你必须忘了刚刚的梦。”
脑海里的女声温柔如水,我莫名地无条件信任那个声音。